十二个月的德牧头还能放粗吗?
十一月的下午,我和大兵在院子了玩。大兵是十二个月大的德牧。正当我们玩的起劲的时候,大冰进来了。他见咱们正在玩,就提议:咱们来比一比谁的鼻子最灵敏吧!大兵一听有比鼻子这活儿,非常高兴。还没等我回到,大冰对大兵说:咱们来嗅一嗅这些花儿的气味吧。大兵听了这话,跳起来就往那些花那儿跑。我也跟了上去。可是,大冰突然高声叫道:别过去!大兵闻着气味是往那儿跑,这地方不能去!大兵一听见,立刻站住了。可当我一瞧那些花的时候就晕倒了。花是没什么,可有一堆屎。而且从气味上判断,这堆屎还有好久呢。可是,大兵却什么也没有闻到。
十二个月的大德牧的嗅觉更加灵敏了。它们可以嗅出很薄很薄的气味层。这使它们在追捕野兔或其他猎物时,能掌握准确的位置。猎物只要跑过半英里,德牧就能把它找出来。
十九个月以后,德牧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。它们的嗅觉几乎和人间闻香癖的嗅觉一样灵敏。他们可以在一群羊里发现和这羊群走散的另一只羊。可以闻出一只藏在大袋子里的绵羊。可以闻出一杯牛奶里的腐败味道。甚至可以隔着几个大街区,闻出恋人头发和汗味。当然,它的主人也能从它身上闻到这些味道。
十二月,德牧的嗅觉仍保持着高度灵敏。只是稍微差一点。但仍然可以和世界上最嗅觉灵敏的动物相媲美。从十二个月到十八个月,是德牧一生中嗅觉最佳的阶段。也正是这时,它们开始对气味产生永久的记忆。这使它们成为一个出色的探宝者和寻路者。它可以找到丢失的枪,在藏有赃物的房子里寻找证据。在数以万计的动物中,嗅出它的主人。
在一幅画里有这样一种动物,一个强壮的角斗士模样的人,他的身边是一小群猎犬,这副图景代表着寻找和发现。因为德牧的天性就是寻觅和追踪。
一八九九年,德牧被引入美国。在这以前,美国禁止引入一切德国畜养品种。在一百年的时间内,没有一个美国公民拥有德牧。在一八九九年前,美国德牧几乎全部生活在德国。它在美国得到推广,这是美国人和德国人进行的一次秘密战争的结果。一位美国将军,一个德国血统美国公民,赢得了这项战役。那就是奥格登·马里纳上校。他回到美国后和一位朋友一起,在华盛顿一所房子里秘密训练德牧。
在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美国,德牧成为一种“致命的诱惑”。大草原的人们把夜间被恶狼围困在马厩里的经历变成诗歌,吟诵给人们听。德牧能够战胜狼吗?答案是在马里纳和朋友们看来显然的:没有比这更顺利的事情啦!一只德牧和一只狼之间的战斗,就像一只小斗牛士和一头野蛮的公牛。面对那头饿狼,大兵会不顾一切地跳上去,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狼的咽喉。而可怜的狼,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不可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上校的德牧在夜间的战场上要比白天做得更多。当狼群发现他们时,黑夜战斗开始了。白天,狼是追踪人的动物;晚上,它们在黑暗中自相残杀。马里纳的德牧将杀死其他的狼。它知道怎样杀死狼,怎样在搏斗中使狼窒息,将狼的胸部咬穿。
这场秘密的战争以美国获胜而告终。那所位于华盛顿的美国和德国边境上的房子,成了世界德牧中心的总部。
从此,德牧不再是无名氏。它获得了一个新的名字——德国猎犬。这个名字与德国领土无关,只不过指出它起源于德国。直到今天,德牧仍被称作“德国的”,仿佛它属于一个德国家庭一般。